她冷得牙齿咯咯作响。在屋子里像只困兽般走来走去,他要走了?他要走到哪里去呢?
她再也找不到他了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让他就这么走出他们的家,这么走出她和孩子的生活,天,她真的无法可想了么?
她痛得喘不上气来。
她手哆嗦着拿起电话,又放下,喘息了一会,一手按着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撑着床她盘膝坐在地板上,静了会儿,拿起手机拨打到他大哥那。
“羽沫么?你身体好点没有?想吃点什么,我让你嫂子做了给你送过去。”
“哥,”她哽咽难言,“我想见见东海,只是想见见他,他不肯来见我。”
她放声痛哭,“我不想活了,岸岸以后就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了,你们好心要多多疼爱多多照顾他啊。”
那头东远急得立刻高声阻止:“羽沫,你千万可不能糊涂。我立刻给你嫂子给小文他们打电话,绑也绑那个混蛋东西去见你,你可千万别糊涂啊……”
羽沫直接挂断了电话。
抬眼望向窗外,夜色已阑珊,一弯细细的白瓷月牙斜斜地挂在树梢,周围漾起一圈圈模糊柔和的光晕。
是月先有圆缺,还是人先有离合呢?微风拂过,树影暗沉,一只倦鸟孤孤单单地起落,影子忽隐忽现。
她走进卫生间,抬手从小柜里推开一些瓶瓶罐罐的洗漱用品,那后面藏着一大瓶安眠药,她嘴里痴痴地念叨着:“不,方,便?……身子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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