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穆年眼底有什么一闪瞬，他敛了敛眉，试探着道，“可能那妖怪比较会隐藏，昨天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才没掩饰住被你察觉到，后面又用特殊的手段将那些痕迹给抹去了？”

“你说的到是有些道理，”许诺抿唇，有些愁，“但这么一来，想要找到他可不容易。”

“你为什么一定要找到他呢？或许他并没有作恶，只是单纯的想像人一样活着。”

许诺一怔，顿时有些迷茫，“我……我没有想过这些。”

之于堇色而言，从小到大，她一直在做的事情便是捉妖，至于那些被捉的妖是什么想法她从未想过。

更未想过，如果那妖未曾作恶，她又该如何。

在她眼里，妖就是恶。

没有想过？

穆年看着她，眼底带着让人看不明的意味，他声音低沉，带着些许蛊惑，“那你现在可以好好想一想了。”

“想……什么？”

“自然是想，若那妖当真不曾作恶，你应该如何？”

许诺低眸，一时沉默。

穆年也没再说话。

两人都没心思继续寻妖，没一会儿便各自分开回去了。

许诺原以为依着昨日的情形，他不会再来找她了，却未料第二天照旧瞧见了他。

穆年握着手中的扇子，冲她温和一笑，“堇色姑娘，你今天还去那边？”

许诺喝着碗里的粥，摇摇头，“不去了，今天到别的地方瞧瞧吧。”

“那你打算去哪？我们去城西育林巷那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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