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鹮其实酒量不差,前几年练出来了,但人低落时心情作祟,格外容易喝醉,她最后的记忆停在胡度说她作,还把读高中时考试作弊,害他被罚跑圈的事拿出来怼她。
秦鹮不乐意了,眼前迷迷糊糊的,怎么看胡度,都像是烦人的班主任,胃里一阵痉挛,头昏目眩,直接吐了人一身。
胡度一脸惊愕,随后就是暴怒,刚买的羊绒大衣连个水珠子都不敢沾,这下直接被秦鹮吐废了。
他恨不能把眼前这人掐死。
当然,这些心理活动,秦鹮并不知道。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冬日的昏朦光线透过布艺窗帘的缝隙透进来,浅浅一层铺在地板上,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下意识去找手机,习惯性往枕头下一摸,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秦鹮这才有点回过神来,再往四周一看,不是自己家。
但也不是完全陌生。
她看到半个月前自己买的香薰蜡烛还摆在床头,那时觉得段若轩家里冷冰冰的没人气儿,所以网上淘了一堆小玩应儿,小摆件儿。
掀了被子半坐起身,可是起猛了,宿醉带来的头痛瞬间涌上来,秦鹮撑着太阳穴皱眉头,同时也听见卧室外传来脚步声。
“醒了。”
是陈述的语气,没什么情绪,如果仔细听,能听出三分浅薄的轻讽。
段若轩穿着白色T恤,灰色棉质家居长裤,倚在门边,目光幽深地瞧着她。
“睡挺好?”
“......还行,”秦鹮有点反应迟钝,目光也无焦距:“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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