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素色衣裳的小丫鬟被带上来，长相普通，被这么多人凝视，双手攥着衣角，肉眼可见的慌乱。

容月一眼认出这是楼明纯的丫鬟，看来是要问下贴身丫鬟具体发生了什么。

方蕙妍落水就毫无争议，因为目击者较多，就是自己犯蠢救人反而呛水而已。

唯一有疑点的楼明纯，想到这里，容月有些嘲讽地看向方以琛，这兄妹俩都被楼明纯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

这方以琛浑身酒气，味道飘得老远，毫无风度，妹妹落水可以理解他焦急的心情。

只是你妹妹是丫鬟婆子眼皮子底下自己跳水救人，顶多是自家下人看护不力，与侯府何干，用得着这样发脾气，这可直接得罪了忠勇侯府，本来宾客女眷落水，就够丢人了，还有撒酒疯把事情闹大的，侯府此时不知有多气。

就算楼明纯可能被“奸人所害”，他方以琛此时有什么立场为她出头。男未婚女未嫁，当下重礼制，他这行为简直就是破坏楼明纯的名节。

方以琛一个人站在旁边注视着楼明纯的小丫鬟，仿佛在用眼神威胁她说出真相，看得小姑娘浑身颤抖，周围人多少都避开了他，连曾经的挚友加同窗太子都不愿意搭理他。

此时问话结束，楼明纯的小丫鬟看来是个不知情的，跟着楼明纯到了南苑湖边，楼明纯就把她撇下了，她也不知为何小姐落水了。

不过她说了两个关键信息，首先楼明纯是一个人往憩园去的，那边大片假山林立，很好辨认，还有方蕙妍似乎知道楼明纯是为何而去，此事待方蕙妍清醒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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