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绢布只盼着她赶紧把神识修炼起来,早早发现它的秘密。
想想多讥讽,以前多少人想得到它它躲着,如今它不躲了追着某人发现它。命运掉了个个儿。
扈轻磕磕巴巴把玉简念下来,发现里头有的意思自己不懂,这便是没有师傅和宗门的坏处。而且,这类似文言文的内容没个标点符号的,她断句都断得心惊胆战,一句话更是能解出好几种意思来。
这样还怎么修炼?妥妥的走火入魔。
看着她那胆小又无措的模样,绢布恨不得自己成精变成人给她讲。
扈轻只好给扈暖发纸鹤:“回来呗,妈妈想你。”
扈暖回:“宗主师伯不给我假。哼,我生气了。”
扈轻只得让她专心修炼,自己急得抓耳挠腮。
怎么办?怎么办?她也不能事事靠女儿,太耽误她修炼。
其实她可以去问别人,比如,姜管事。
以两人的交情,姜管事没必要不帮她解决这点小小的烦恼,左右他不会付出什么还能得一个人情。
但,要怎么解释?
这些修炼上的事情,扈轻不可能是给身为大宗门内门弟子的女儿问的,那是给谁问的?当然是她自己。
那她为什么需要问这些?告诉姜管事她能修炼她也是修士?
不管姜管事会不会信,扈轻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一点。
目前为止,除了水心,谁都看不出自己身具灵根。她记得很清楚,水心说,他的眼睛,是修炼过的。想来是什么佛门的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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