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锦葵的嗓音孜孜不倦地在我的耳边环绕着。
“小姐,快醒醒!辰时快到了!”
我用被子捂住脑袋,缩进角落里。
锦葵顿了顿,幽幽道:“上回韩夫子好像说,再去晚了,要拿戒尺打手板心的。”
“什么?!”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这个韩夫子,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我欲哭无泪。
在这听学以来的半个月里,我的耳边就只有诸如“姜止愚!这个字写的不好,重抄,五十遍。”
“姿势不端,去,顶着这本书站一个时辰。”
“行拜礼乃掌心向内,掌面横立与地面垂直,你看看你,这叫垂直吗?!”
十几堂课下来,唯一一次好声好气地与我说话,还是问我:“知道你弟弟子烨去哪儿了吗?今日怎么没来听学?”
此番结果,若说是因我做的不好,那可就太冤枉人了。一开始,我又何尝不是兢兢业业,潜心修学,可每次任务完成,他便独独对我吹毛求疵,硬是从鸡蛋里挑骨头,将我贬得一无是处……久而久之,我也就破罐子破摔,无所畏惧了。
不用想也知道,韩夫子对我这般无孔不入的“关照”,其背后,定然少不了二夫人的煽风点火……
……
紧赶慢赶,好不容易在辰时之前赶到了前庭,我气喘吁吁地走到座位上,方一坐下,便看到韩夫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他吹胡子瞪眼道:“姜止愚,你看看你,这绣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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