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默依旧死死地盯着凌可心，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以前教得太好，他到底还是没有从她脸上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这么说，奶奶是真的不在了？”

凌可心终于抬眼看他，眼中带着一丝讥讽：“你觉得，你值得我用奶奶的生死来骗你？”

看着凌可心的眼神，秦子默差点暴走，然而他到底还是忍住了，长吐一口气，他道：“奶奶葬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凌可心冷漠地摇了摇头：“不用了，你知道，奶奶一直不喜欢大城市，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方便照顾我和阿卓，她也不会跟我们去北川市，所以我送她回老家了。”

“不用了？”秦子默终于没按捺住，带着怒意接口，“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我做决定了？奶奶不是你一个人的奶奶，她也是我的奶奶，你凭什么不让我去看她。”

凌可心再看他一眼，唇角扯起一个讥讽的笑：“奶奶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奶奶，而是我和阿卓两个人的奶奶，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奶奶了？秦总，这个笑话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另外，我是什么身份我很清楚，所以我并没有替秦总做什么决定，我也没有资格替秦总做什么决定。”

秦子默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告诉我，奶奶葬在哪里，我要去看她。”

凌可心断然拒绝：“抱歉，我并不认为奶奶愿意见到你，而我，从来不做奶奶不喜欢的事情。”

“我秦子默自问，我从来没有做过对奶奶不好的事情，对于奶奶，我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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