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具体什么不同,他不说,她也不去问。
季笙只晓得这人既能躲过戒备森严的永安王府侍卫直达云舒院,绝不是寻常人。加之他一眼便看出她身上的疾患,她更不敢小觑——毕竟,若这人所言果真非虚,她少不得还要依靠这人替她解毒。
更何况……
季笙往常十分不喜自己这个名字。
季笙,寄生。这个名字只要被人一唤,她便觉得自己仿如依靠着永安王府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一般,可若是能够选择,她与原本的季笙,都绝不愿意出身这看似豪奢到了极致的王府。
可今日,她的名字被这个人一念,却像是多了某种说不清的暧昧。
或是月色太好,或是,或是小院太过静谧,或是她孤寂太久……
季笙摇头,将所有绮念驱散,竭力将声音压得更冷一些:“阁下晓得我的身份,我却不晓得阁下究竟是何人。”
“阿笙,”他又唤她,仍是那般十分亲热的口气和姿态,“你会晓得的。”
他手一伸,将她挂在腰间彰显身份的白玉蝉揣到自己怀里,“时辰不早,你当好生歇息。待我空了再来看你。”
又将一瓶药丸塞到季笙手中,“一日一粒,随餐服用。”
话音未落,人已远去,只剩季笙一个人呆愣愣地立在院子里头,见那人衣带翻飞,已落在房顶上,她这才收回目光,提步朝房里走,刚走出两步,却听后头有人咬牙切齿地骂:“你那猫果真喜晒老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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