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客警官的意思很明确，让原野不要管小烽，一起去就好。

没办法，原野只好照办。

记得第一次上警车的时候，陈客警官差人把她押走。

第二次上警车的时候，刚好相反，原野是被陈客警官请她上警车的。

这请，也是配合调查，配合做笔录啥的。

说到底，多少有点换汤不换药。

原野坐在车上，感觉情绪很复杂。

说不上愉悦，也谈不上郁闷，更谈不上心平气和。

很快，他们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除了车头的路灯是明亮的，路面的两侧黑乎乎的，习惯了独来独往，黑暗对于她来说没有想象中的恐惧。

主要还是饭桶也在，身边也有两个警官，随着车子的开动，不知不觉中原野睡着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小烽正在和陈客警官讲鬼故事。

原野醒过来的时候，小烽讲的正起劲，“其实，我也不相信真的有那种东西存在，但是是千真万确，我不相信我这个发小会骗我。夏日营里三个男生其中一个真的看到了，结果其他两个不相信，还勾着他的背往前走，看到的那个人死活不肯走。结果其中两个问蹲在地上的那个人在哪里，大概哪一个方向？师傅你猜怎么着？”

陈客警官一言不发，“我们是警察，别搞些花里胡哨的。”

“真的师傅，我刚和你说的都是真的。”小烽有些急了，“其中是我一个发小，回来没几天疯了，请了看事的，倒腾了很久才看好的。其中两个还不相信是真的，还问看到的小伙伴，蹲在地上的人在哪里？结果，看到的小伙伴，指着不远处竹木桩说，在那里呢？背对着我们，你们看到了没？那两个没有看到的小伙伴顺着看到的小伙伴指着的方向看去，发现什么都没有，拔腿就跑，拔腿就跑呀，我给你说师傅，所里的小杨听说以前出警过一桩命案的时候也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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