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砚此时此刻，仿若站在悬崖上的人，随时能踏入眼前的深渊。

但是余染的电话，仿佛最后的浮木，曾经，她也希望自己能自由选择，不止一次，想要应了余染的邀约，加入染·工作室。

可……她身后的顾虑多，不忍心将这些也加注到余染身上。

现在，她真的很需要余染这样的一个浮木，拉她一把。

“余染……”

孟秋砚声线稍微哽咽了一些，“余染……”

余染太知道，此时此刻，孟秋砚心底所想了。

她没出声，让孟秋砚静静发泄情绪，莫约过了五分钟，孟秋砚才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重新开口，“余染，我不是不愿签约你的工作室，而是我身后一堆破事，我不愿意麻烦……”

余染打断她，“秋砚，咱们之间，我觉得能说坦诚相待也不为过吧。”

孟秋砚：“……我……”

余染，“我在决定签约你的时候，就想过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就是你跳槽的最佳时机，你母亲……”

孟秋砚屏住呼吸，感觉自己瞬间就呼吸困难起来，“你知道？”

“知道。”余染并不隐瞒，而是十分坦然，“你母亲就是你最大的障碍，还有现在有观众说，你们这些旭升名气颇大的艺人，在吃人血馒头；

同公司没有名气的艺人陪睡，而你们这些出名的艺人，却拿着她们陪睡换来的资源，让自己赚得衣钵满载；

这些舆论，我都可以一一为你解决，我从决定签约你起，就没想过，将你的事情，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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