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戾再一次的叹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五月嘻嘻笑两声，“你猜？”

左戾：“……

我要是真的能够猜的出来，还用得着问你吗？

显然五月并不愿意回答自己这个问题，而左戾也是真的反抗不了，因为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五月都有办法收拾自己。

至于那些能够让五月受到伤害的办法，他当然也是知道的，可是他也并不愿意用那些办法，他们真的没有到那种程度的仇怨。

一人一鬼的相处不尴不尬的，出现的频率若是太高的时候，两个人似乎也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

而对于左戾愿意学习这件事情，左父也觉得很是奇怪。

左戾不是不聪明，只是他一直都在自暴自弃而已，对于这样的情况，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现在他突然之间就不知道为什么又愿意学习了，这还是让左父觉得奇怪，不免就会有些关注。

然后，他怎么可能会发现呢？

毕竟在他的身边可是有一个2019在监视着他的，只要是2019不愿意让他看到的东西，那自然是不要想看到任何的东西，因此对于左戾和五月的事情他并不知道。

倒是秦子鲁发现了五月不对劲的地方。

如果说之前五月经常的都会做自己的事情，偶尔出去一次两次的那都是相当正常的事情，可是最近不仅仅是出去的频率变得高了，就是每次五月出去之后再回来的时候也会很开心，似乎有什么很好的事情在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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