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如同他所想的一般答应了和他见面，也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很飘忽。那双眼睛分明是落在他身上的，可是孟烜就是感觉不到实质，反而有一种他只是在看一团空气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原本鼓足勇气，觉得一定能够成功的孟烜感觉到了不确定。

或许事情并不会如同自己所想的那般进展，因为眼前的这个人让他不太确定。

“弟子孟烜拜见师叔。”

“嗯。”

孟烜看向五月，有一种难以开口的感觉。

但长时间的坚持让他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他就是想要知道一个原因，为什么五月就是看不上自己呢？

五月：“……”

这一次，她是终于看向了孟烜，那样的眼神似乎还带着几分的不能理解。

“你优秀是你的事情，我为什么一定要选优秀的人？我不能喜欢找个各方面都不好的当徒弟吗？”

孟烜？？？？

还可以这样的吗？

难道师父选徒弟不是都选最优秀的吗？

难不成在五月这里就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样子了吗？

孟烜表示这样的事情，让他觉得难以理解。

“怎么选徒弟是我的自由，我无需跟任何人解释。今日你过来，若只是想要问这个问题，那就不必了。看在哥哥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做什么，但是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孟烜几次张嘴，却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什么。

他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更加不知道应该怎么样的叙说自己内心的那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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