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春一案里，冒然搅进了余为东这个证人，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每日盯着刑部的目光，简直比茶馆里听书的人还多，所有人都等着焦明仁落定个结果。

霍淮今日难得有些走神，竟然输了我两招。

“你这是怎么了？”

霍淮将手里的棋子放回棋盒里，募地叹了口气：“我以为余为东纵然做不到为他妹妹伸冤，但至少不会像如今这般，当真是叫人寒心。”

“人心嘛，哪里有什么真情，都是利益为上。”

霍淮感叹道：“当年余琴紊出事，我奉成德女帝的命令送余氏一家离京，余为东当时就是满脸的不耐烦和怨怼，如今想起来，都变了那丑陋的野心。”

我倒不知道他与余为东有此缘分，更没想到余琴紊出事的时候，他已经和成德女帝有所往来了。

我故意咳嗽两声，装着不在意道：“你当年不是不参与朝政吗？怎么会和成德女帝有私交？”

“也说不上是什么太好的私交，就是有些来往，说得更冷漠些，不过是互相利用。”

他这话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于是追问道：“互相利用什么？”

霍淮解释道：“成德女帝身份何等尊贵，有些事情，自然不方便出面，我替她办事罢了。”

这点我倒是很能理解，有时候身在高位，一举一动，都被人盯得死死的。

“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霍淮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你猜。”

手里的棋子被我在指尖翻来覆去：“官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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