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化敌为友？”云慕瑜蹙了蹙眉，“妖族和人族一向对立。”

“让两族一下子全都放下仇恨与偏见自然是不可能，但我们可以一点点慢慢来啊。师尊你仔细想想，自千年前那次恶战以来，人族与妖族还有什么规模极大的战争吗？”顾清衍问道。

云慕瑜仔细想了想，摇摇头道：“确实没有。”

顾清衍接着说道：“人族并不好杀戮，除了依旧祸害人界为非作歹的恶妖，虽然也会有偏激的见妖就杀，但大部分修士对于妖族还是极为包容的。”

“话是这样说，”云慕瑜紧蹙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可这样慢慢来是要我们先和一些小妖接触再让他们慢慢改观吗？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两族和解？”

顾清衍忽然将她拉入怀中，伸手抚平她蹙起的眉尖，“别皱眉好吗？”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被他这么一打岔，云慕瑜心头沉重郁闷的情绪突然消散了些许。

顾清衍搂住她没放手，悠哉游哉的提醒她一个事实，“师尊，我们是道侣。”言下之意，他不论对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云慕瑜怎么会听不出来，她伸手推了推顾清衍，“赶紧说正事。”

“没有什么好处吗？”顾清衍故作委屈的看向她，眼底意味深长。

狗东西，死不正经，云慕瑜冷哼一声，就要从他身上下来。顾清衍忙将人抱住，哄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不必从小妖开始，有句话叫擒贼先擒王，我们可以直接从小妖王那下手。”顾清衍泰然自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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