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宴席,众人心中大悦,放开了吃放开了喝,闹腾到很晚。
到了散席的时候,已经入夜。
秦灼与秦怀山父女俩都没怎么说上话。
谢无争被谢傲鸿他们喊去了。
晏倾很有眼力见地拎着初五去了书房。
顾长安围着秦怀山“义父”、“义父”地嘘寒问暖地好一阵,才出去给他安排住的地方。
让父女俩独处。
北境的二月初,还是很冷的。
今儿又在化雪。
秦灼让采薇和杜鹃灌好了汤婆子,又让秦怀山披着厚厚的披风,才与他一道在小梅林里散步。
秦灼问他:“爹爹这一路可还好?北境天冷,不比京城与江南,爹爹不太习惯吧?”
秦怀山看着眼前身着玄衣,英姿飒爽的秦灼,觉得她跟从前真的是很不一样了。
在京城的时候,觉得她跟在永安的时候不一样。
在这里,又跟京城不同。
如今的阿灼,像是磨砺开来的宝剑。
又像傲雪而立的寒梅。
不笑的时候坚韧、凌厉。
笑起来又神采飞扬。
秦灼问完之后,等了许久,也没等到秦怀山说话,她不由得停下脚步,看着自家爹爹,“爹爹,怎么光看着我,不同我说话?”
“不知该说些什么。”秦怀山心里是内疚的。
尤其是在阿灼的注视下。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不配做你的爹爹,以前在永安的时候,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在京城的时候,你让我回江南,我又不肯走,非要留下,害得你被高庆忠要挟,只身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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