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行宫另一边。
秦灼原先睡的美人榻被初五占了,狼少年吃了许多东西之后抱着狐裘睡得很香,让人不忍打扰。
她索性搬了个小板凳守在秦怀山榻前,等着他醒。
采薇和杜鹃也不愿回原来那处去,就歇在了外间。
屋里静悄悄的,烛火微微跳跃着。
外头雪落个不停,夜黑风大。
秦灼的手肘搭在榻沿上,掌心托着腮,她有些怅然地低声道:“爹爹,你怎么还不醒啊?”
虽然花辞树没有直说,但她前世也没少受伤,知道人受伤后昏迷地越久,醒来的可能就越低。
她轻声跟秦怀山说着话,“先前你还答应老侯爷和老夫人,开春了之后陪他们去种满了桃树的别庄小住呢,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她爹爹是个孝子,因着流落在在外多年,未能在父母跟前尽孝,因此越发孝顺双亲,自打回到长宁侯府以来,大多的时间都在居鹤堂陪伴两个长辈。
秦灼光挑他在意的事情。
见秦怀山一直没有什么反应,她想了想又道:
“你要是再不醒,下次大夫人挑我的刺,我可就不让她了,到时候侯府里闹得鸡飞狗跳,可就让外头的人看笑话了。”
秦灼前世因着容氏搜刮走他们父女二人所有的财物跟人跑了,秦怀山却不肯报官之事觉得这个父亲懦弱无能,独自一人追出城去险些没了性命,后一直重伤难愈,受人欺辱后心中越发怨恨难平,和这个父亲心生嫌隙,都没怎么好好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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