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没回答,直接转身就走了。
后面两天倒送饭都送的很及时,只是依旧一副不大愿意秦灼的样子,反倒对晏倾很是关怀。
秦灼挺纳闷的,也不知道公子爷怎么忽然对晏倾那么好。
这两人也就是上京时同处了一路,难道是患难之交易生情?
她琢磨不明白,就懒得琢磨了。
反正顾公子不闹脾气,她就谢天谢地。
只是不知怎么的,如今这样,倒显得秦灼像被人顺带喂口吃的那个。
牢中没什么事可做,她除了吃和睡,就是和隔壁的晏倾闲扯,也聊正事,不过两三日天,就把京中各家势力和他们想站哪个皇子弄了个清清楚楚。
如此一来,便越发庆幸晏倾选了无争。
他这样的人,若不能为我所用,就真的只能为我所杀了。
不过晏倾先前到底是伤的太重,白天尚且看着挺正常,到了夜半时分,身上寒意四起,再怎么运功压制都压不住。
他似乎很难睡着。
也知道自己身上寒气重,到了夜里便靠在离秦灼最远的那个墙角。
黑色披风裹着身子,整个人都缩成一团。
牢里灯火本就昏暗,离得远了,便瞧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但秦灼能听见他像是忍受着巨大痛苦咬紧牙关发出的细微声响。
她看不下去,就把自己那件披风甩过去盖在他身上。
到了第二天早上,外头太阳升起的时候,晏倾身上的寒气就会散去大半,恢复如常。
好似昨夜什么都发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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