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左少弈欢愉地应着。

“可是……我们没成亲，不可以做这种事……”小灵巫似乎想抗议，却在一波愉悦中妥协。

“做都做了，怎么办呢？”左少弈暧昧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小灵巫慌乱地道。

“我娶你，你嫁我，怎样？”左少弈诱哄道。

“可以吗？”小灵巫迷茫。

“当然可以。”

“那……那我嫁你。”

“真乖。”左少弈邪恶地道，“我会教会你，什么是爱的。”

“嗯……”

那一声答应带着控制不住的愉悦呻吟，一室的春意。

殿外，施月舞静静地听着，早在左少弈进殿时，她就一直在外面，因此，找她求救的宫女并未跑很远的路。很难想象，左少弈的行为是后宫之主默许的。

施月舞听得差不多，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摆出了皇后的威严，深深地吸一口气，对着内殿怒道：“左少弈！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后宫、在本宫的眼皮底下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也许是喊得太大声，也许是站得太久了，她的脑袋嗡一下，然后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

钦衍宫，帝后寝宫。

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全被叫了过来，轮流为皇后把脉，经过讨论，他们得到了一致的答案。太医们按照等级陆续走出内殿，对着在外殿焦急等候的夏墨兮行叩拜大礼，异口同声地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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