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兮、初柒等人瞬间回头，那桀桀的笑声是从他们的身后传出的，带着空茫苍白的回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但确实就在近处。

蒙面死士的尸体倒在甬道中，血浆从他的咽喉流出，渗入地缝当中，残杀他的凶器是一把匕首，他自己的匕首！

长公主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左少弈、夏锦兮，最后是殷红。

“不是他们。”初柒否定了长公主心里的怀疑，“左将军手里抱着人，不可能出手，锦王爷距离我最近，我能肯定他没出手，殷红不懂武功，就更不可能了。”

“还有别人？”长公主惊起。

“桀桀桀……”

阴冷的笑声再次出现。

割裂蒙面死士咽喉的匕首突然动了一下，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匕首腾空而起，朝着左少弈怀里的小灵巫射去。

左少弈警觉，迅速后跃。

夏锦兮上前，徒手去抓匕首。没有想象中的凌厉刀气，匕首上的劲力很弱，像是不懂武功的书生用蛮力投射而来的。那蒙面死士会死于如此弱力的匕首之下，想来是因为匕首不受控制自我行动了，猝不及防之下才被自己的匕首杀死的。

夏锦兮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对着幽深的甬道说道：“什么人？”

墙壁上一排长明灯忽闪了一下，似有一阵阴风吹过。

“什么人？”甬道上方传出一个声音，不是夏锦兮的回音，因为那声音听起来很苍老了。

“他在问我们是什么人？”另外一个声音嘲笑道，似乎就在夏锦兮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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