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不顾父亲的情绪，下一句脱口而出：“爸，我要出国。”

“你又准备去哪里疯了？”

殷爸爸气得声音发颤，倒不是因为殷红和霍谦分手。

女儿和霍谦在一起不开心，他也看得出来，虽然平时他对女儿的口气很严厉，可女儿想做的事，他基本都是默认的。也正因为他太纵容女儿了，怕女儿以后吃苦，就希望给女儿找个同样能纵容女儿的体贴丈夫。

他之所以气的发颤，是害怕女儿出国后又杳无音讯。

殷红咬了咬下唇，心虚地道：“想和妈妈一起生活。”

电话那头很安静。

殷爸爸不知在想什么，久久不出声。

“爸？”殷红唤道。

“有时间的话，记得回国看爸爸。”殷爸爸的声音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年，他的语气暗藏着一丝古怪，似乎预感到什么，可终是没阻止女儿。

殷红忍住不哭，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明白她是兑现不了的。

********

平安夜。

夜很冷，天空飘雪。

走出闹市区，殷红再一次进入神秘而古老的巷子深处。

远远看见灵萧古斋的灯光闪耀，就仿佛看见了通往夏锦兮的家门，她离开霍谦的公寓后直奔灵萧古斋，此刻古斋近在眼前，她更加急迫。

她飞奔过去，一把推开灵萧古斋的店门，大喊：“萧灵！我要去夏国！”

殷红的焦躁与迫切，在看清店内的情况后变成了一种尴尬与歉意。

只见那位古雅秀逸的萧灵正狼狈地躺在地板上，银发散乱，领口的盘扣被人为的扯坏了，手法相当粗暴，因为里面的内衬都破了。而暖暖正骑坐在萧灵的腰上，一只手拉扯着萧灵的银发，另一只手暧昧地伸进了萧灵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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