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不是那种娇气的小女人，非要男人把车开到跟前为止。她随霍谦一起走到停车场，两人停在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旁。霍谦绅士地为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扶她坐进车里，关上车门，然后才走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

两人系好安全带。

霍谦发动车子，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殷红报上地址。

银灰色的法拉利缓缓驶出停车场。

“这周末有空吗？”霍谦一边问殷红，一边顺手打开音乐，是一首西方古典乐曲。

“去哪？做什么？”殷红望着车窗外色彩斑斓的霓虹灯。

“周末我来接你，吃饭、看电影、约会……”霍谦顿了顿，道：“顺便培养感情。”

“好。”殷红不拒绝。

霍谦握着方向盘，注视着前面的路况，又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殷红依旧望着车窗外的景色，像是敷衍了事，道：“很好。”

霍谦瞥了她一眼，似是无意地问：“和那个锦兮比起来呢？”

听到“锦兮”二字，殷红回过了神，转头看着霍谦，严肃地道：“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是的，从来就没有任何关系，她不是他的女仆、不是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女友、更不是他的王妃。在他的眼里心里，她既是陪伴他一个月的殷红，也是爱着长聿的玖儿，更是番国死士初玖。

霍谦道：“我知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殷红从自己手边的车窗望出去。她没能忘记，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掉进他的大轿里，是他维护了她；也没能忘记，当世子褚睿怀疑她是刺客时，他三言两语为她洗白了。她还记得，他装病不去参加褚寒王的宴会，陪她在圣女湖畔乱逛；也还记得，他为救她，挨了长聿的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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