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那个很有名的佣兵团，夜莺佣兵团吗？”

“哦哦哦！我知道我知道！那个夜莺佣兵团的团长——好像叫仇夜莺，她死了……”

“好惨啊，也不知道她是被什么人所杀的……总觉得有些惋惜呢。”

“我还听说了，她是半妖……”

……

容檀的步伐顿住了。

仇夜莺。

一个很熟悉的名字，他知道，这是他曾经的一个知己。

她……死了？

容檀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难以置信，谁杀了她？

他有些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国师府，坐在椅子上，他有些无神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这时，镜面上的脸变成了另一个模样，那是非白的脸。

“我已经很久没在你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了。”非白通过镜子看到了容檀眼底的黯淡，挑了挑眉，难得没有一见到他就开口讽刺他。

容檀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仇夜莺，是我曾经的知己吧？”

“哦……”非白马上了然了，他提到仇夜莺，那就肯定是他知道了那件事，“是啊。”

“她死了。”容檀表情有些发怔，“谁杀了她？”

非白突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想知道谁杀了她？”

听到非白这么说，容檀抬起了眼，看到了他脸上让人捉摸不透的笑，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你知道？你知道些什么？”

非白笑吟吟地说：“你杀的。”

容檀愣了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忘了说——”非白眼底流露出了一丝血腥之意：“她是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你所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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