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华摩挲着下巴：“修罗殿？小主人，重紫会不会跟修罗殿狼狈为奸，然后让秦忘川特地来妖界追踪你的行动？”

夜乘风睁开眼：“你的意思是，秦忘川只是一个奸细？想拉拢我是假，跟踪我是真？”

“我觉得不太可能。”雪色冷冷地出声道，“重紫又不知道你身在妖界，像她这种心高气傲的统治者，自然也不屑跟他人合作……再者，那秦忘川的说辞也不像是假的。”

夜乘风揉揉墨华的脑袋，闭上了眼睛：“好了，先睡觉吧，先不说这件事了。”

……

人界，青玄国，摘星殿。

云裳坐在桌子前，脸色凝重地看着面前的东西。

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炼丹炉，炉火耀眼地盛放着，炉中盛满了滚烫的水，白气袅袅。

过了一会儿，她从空间手镯内取出几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入炼丹炉内。

炉中沸腾的清水在接触到那几样东西之后，瞬间变得漆黑无比，并且还冒出了极为难闻的气味。

云裳有些难忍地退后了一步，待炉中的东西完全被水融化后，她才深吸一口气，立刻凝聚自身的水系灵力，将灵气渡到炼丹炉上。

水雾弥漫，混杂着那难以忍受的腥臭味。

还好她提早开启了结界，这些味道才不会传出房外引起其他导师和学生的注意……云裳暗暗咬牙，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了炼丹炉中。

但过了足足一刻钟，云裳也看不到有什么变化，炉子里的依然还是一滩黑色的死水，随着炉火的温度加大，这滩死水变得愈发愈浓稠，甚至还如沼泽地一般鼓起一个个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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