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乘风坐在凉亭里，静静地看着亭外的红枫纷飞。

“夜姑娘，我能叫你乘风吗？”昭阳坐在夜乘风身旁，身上穿着锦裘，昂着天真无邪的小脸，双腿轻晃。

“嗯，可以。”

“你喜欢容哥哥吗？”昭阳问。

夜乘风不假思索地回答：“喜欢。”

昭阳歪着脑袋望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其实对于这几天的传言，我都略有所闻……乘风，你真的血洗莲华宗了吗？”

夜乘风看了眼昭阳，小女孩用力地握紧她的手，轻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希望是你做的。”

“让你失望了，”夜乘风扯了扯唇角，“的确是我做的。”

昭阳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夜乘风平静地说道：“因为莲华宗要对我赶尽杀绝，我还有事情要做，我要活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昭阳，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错的。”

昭阳抿了抿唇瓣，没有说话，她的小腿也停止了晃动。

良久，小女孩说：“如果容哥哥在的话，他一定会说昭阳年纪还小，还不能完全通透事理……”

“昭阳，人总会长大。”夜乘风揉揉昭阳的脑袋，声音平淡，“现在理解不了没关系，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

昭阳点头：“昭阳知道的，乘风，如果等下能看见容哥哥，你想对他说什么呀？”

说什么？

夜乘风垂着眼睛，没有回话。

该说些什么？

问他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问他为什么无缘无故就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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