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冬暖一直在等萧泽找上门，只是等啊等，萧泽还没上门倒是林芳瑶先找上来了。

“暖暖，那面瘫是不是生了大病？”林芳瑶将所有人都支开，房间里面只剩下她和闻冬暖两人，她开门见山便问道。

“我只是猜测他可能生病了，但没有给他看诊过，具体还不知道？你怎么知道？”

“昨晚那面瘫突然问我，如果他死了，我会不会高兴？”林芳瑶垂着脑袋，整个人都闷闷的，“我怎么可能高兴？虽然每次都说讨厌他讨厌得要死，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除了我爹娘，和他关系就是最亲近了，他要是死了……”

林芳瑶整个眼眶都红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闻冬暖叹了一口气，将她抱住，“好了好了，如果他真的生病，我会竭尽所能帮他治好，哪怕治不好也不会让他就那么早死，好不好？”

“嗯。”林芳瑶红着眼睛点头，跟只小兔子一样。

这样的她是闻冬暖没见过的，哪怕之前在杏林堂她说可以帮她治好病，并且能帮她祛掉身上的疤的时候，芳瑶虽然也哭，但也未曾像现在这样可怜巴巴的。

“你这想法，他知道？”闻冬暖帮她擦着泪问道。

林芳瑶摇头，“才不告诉他，他老是气我。”

“不告诉他，他怎么可能知道？你要知道，如果他真的问过你，如果他死了，你会不会高兴？那很可能他已经做好了去死的准备，这样的人很可能已经失去了求生欲，所以哪怕我给他治病，他自己不想活，那我做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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