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殊打算直奔操场而去，牧姜看出了她的意图，抬手拉住了她，他眼睑微垂，眸光看向奉殊略花的脸蛋。

他轻声道：“你的脸染上了灰，要不要先去清洗一下？”

奉殊无奈的摊开双手，低头看见手上的灰尘，她眉头轻皱，“你身上带着纸巾吗？”

牧姜将一包纸巾递给奉殊。

奉殊将纸巾接过来，转身往走廊另一边的厕所走过去。

厕所里，奉殊将纸巾放在一旁，先将手清洗一遍，然后拿出纸巾染上水打湿后，擦拭脸蛋。

因着厕所里没有镜子，奉殊只能凭借感觉来擦拭。

一会儿后，奉殊从厕所出去。

她走到牧姜面前，下巴微抬，问道：“我脸上干净了吧？”

学生时代大抵就是这些好处，年轻，脸上是满满的胶原蛋白，一天下来不用化妆，简单用水浇湿了脸蛋，也不会有任何影响，反而显得脸蛋更有光泽。

日光下，奉殊脸蛋微微发着光，一片莹莹的光泽。

洗过脸后的奉殊，不似刚才那小花猫一般的脸蛋，牧姜眉角微微上扬，他温声道：“干净了。”

奉殊点点头，将纸巾还给了牧姜。

-

焦急等在班级活动范围内的明媚，终于看见了奉殊，她忙起身跑过去，“路岑，你刚才去哪里了？”

她紧张的上下看了看奉殊，只看见奉殊的运动服上是清晰可见的灰尘。

她伸手拍了拍，不过这些灰尘就像是黏在了上面，只能拍掉一部分。

“还有你这什么灰是从哪里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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