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浔洲站在原地,没说话。
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第一次在医院里见面,她像一只落难的猫,温顺柔弱,但仍积极的寻求帮助。
而这一次,她说,别再帮她了。
她将自己裹成了茧。
化茧而出的不一定是蝴蝶,也有可能是飞蛾。
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她有很严重的自毁倾向。
林善初起身下床,朝他微微颔首:“霍先生,再见。”
侧身而过时,她的手臂被有力的大手钳制。
男人的声音传来。
“我想去祭拜宁老师。”
林善初的母亲姓宁。
林善初告诉他:“我母亲葬在熙山墓园。”
霍浔洲仍旧没有松手。
林善初面带询问:“还有事?”
“我没去过熙山墓园。”意思是让她带路。
他的之情看起来有点固执。
林善初沉默片刻:“周末有时间吗?”
几乎是立刻,霍浔洲就说:“有。”
不等林善初说话,霍浔洲就拿出手机:“电话多少?”
林善初犹豫两秒,和他交换了电话。
离开时,她在门口遇到了霍浔洲的保嫖兼司机厉莫。
“林小姐醒啦。”他面相有些凶,语气却真诚热情。
林善初礼貌的应了一声:“嗯。”
看着林善初的身影远去,厉莫进门,问霍浔洲:“大哥,你就这样让林小姐自己回家?”
霍浔洲朝他看过来。
平静无波的眼神。
厉莫有点摸不着头脑,小声嘟囔:“你不是喜欢她吗?”
霍浔洲皱眉:“南幕和你说了什么?”
厉莫一向话少,现在却这样问他,指定是话多的南幕对他说了奇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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