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以为我很感激你那次对我言听计从吗？不，我反而希望，你能闹一闹，让我不要做下那个愚蠢的决定！”

封霄霆也忍不住动了容。

“这段时间，你以为难过的只有你吗？我过的又何尝舒服？我害得我兄长吐血，害得北境被入侵，害得北境将士牺牲，我还自己的亲生儿子不宠爱，宠爱了一个……

一个野种！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被戴了绿帽子！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耻笑我吗？你知道我现在出门都低着头吗？因为我怕看到别人耻笑的眼神。

还有我大哥，你知道他对我有多失望吗？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就是我大哥，结果你让我在我大哥面前抬不起头来！”

魏子芸像是一个泥雕木塑，一脸呆滞和无助地看着封霄安，只是眼泪不停地往下滑……

“你说，是因为我才不让两个孩子复位！是因为我才做出了错误的决定！那你放走封烨，不，那个野种和柳氏呢？又是因为什么？我吩咐你了吗？”

瑞王眼中迸射出一丝怨恨和不解。

“你已经知道他不是我的孩子了，你也知道柳氏给我戴了绿帽，你为什么要放走他们？你但凡为我考虑一点，都不会去做这样的蠢事！

更何况，柳氏还调换了你的孩子，那个野种多次刺杀言儿，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脑子清醒吗？

那天，我大哥喷了我一脸血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那时，我觉得我就算以死谢罪，都得不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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