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澜看见学校论坛上的那些言论，都快能把手机吃下去了。

他黑着脸去找宋然求证这些不是真的。

宋然不在。

教室不在。

操场不在。

学校食堂不在。

家里也不在。

他甚至差点去女厕所了。

程灏澜的脸色一分黑过一分。

他咬牙切齿的给宋然打电话，电话“嘟嘟嘟”的响了几声之后，“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然后他给封川泽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倒是接通了。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沙哑低沉，还带着几分酒意。

“单秋宁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听着电话里程灏澜怨气冲天的声音，封川泽的醉意消了几分。

“嗯。”

“你们在哪里？”

“酒吧。”说完了之后封川泽没给程灏澜接着打下去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封川泽拉着宋然的手。提着一打鸡尾酒，优雅从容地离开了寥寥几人的酒吧。

外面毒辣的太阳让宋然清醒了几分。

“川子。”

“嗯？”

“我们又旷课了。”

“嗯。”

“回学校么。”他偏过头问她。

“不回。”她轻笑。“我想休学。”

闻言，他拉着她的手紧了紧。

“好。”

宋然掏出手机，开机，看见程灏澜的未接来电，回了一个回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接起来了。

“单秋宁？”他皱了皱眉。

“程灏澜。”宋然挣开封川泽的手，拿了一瓶鸡尾酒跑到树荫下躲太阳，“我们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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