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乘看着萧若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的有人能实现这些愿望吗？”

萧若晨又看了一眼河中灯，灯影朦胧暧昧，模糊了欢娱与苦难的边界。

“或许听都听不到。”

“……这样啊。”

凡事三千，只是人们习惯性的说法。可真正的凡事，何止三千……

没有任何‘神’管得过来。

人生有命，命却不是固定的。

总会有变故在等着你，或大或小，或好或坏。

熬不熬的过去，全靠自己。

这些事儿，长乘不可能不知道。

“走吧。”萧若晨说。

看的腻了，听的也腻了。

“好。”

长乘默默跟过去。

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邹平平与邹稚。

长乘有些憋不住，道：“……真是奇怪，他们又去哪里玩了？！！”

萧若晨笑了笑，“应该也玩不起来……”

“……哦，说的也是。”

长乘一遇上萧若晨还是呆呆愣愣的。

萧若晨也只得哄着长乘，“我们先回去吧，邹平平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吧。”

“……我不是担心邹平平，我只是好奇而已。”

“嗯，我知道。”

长乘讨厌邹平平，这是很明显的一件事儿。萧若晨故意说反话，不过是想逗逗它而已。

萧若晨现在还能有逗弄的心思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的她，对于很多东西都是兴致缺缺……

“小晨，你今天晚上玩的开心吗？”

开心？不开心？

萧若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其实没什么感觉，开心也好，不开心也罢，那些情绪似乎都从她的躯体里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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