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帝俊用了不少神力，在出生后又被你爷爷封印住汹涌的灵力，所以你一直以普通孩子的身份长大。”

身后的龙焱已经挣开了昊天的束缚，听到昊天说的话，久久没有上前。

这算什么事？

他不是他，他的爱人也不是他的爱人。

钟曦白已经冷静了下来，但头脑还是乱成一团纠缠不清的麻线，他压低嗓子，冷声质问：“四大凶兽说，埋骨城封印的入口可以连接任何地方，你是故意让我发现，引我入内。”

“你要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要收回你的神魂，收回我的生命吗？”

尾音如锋利的刀刃，带着七分的咄咄逼人。

龙焱走到了钟曦白身旁，五指扣入，紧紧将钟曦白带着些薄茧的手握在掌心。

龙焱的体温低，掌心的温度也低，却让钟曦白僵直的背脊慢慢放松，像没安全感的幼崽一样往龙焱怀里蹭了蹭，目光却依然犀利地盯着昊天。

如果昊天真将他的神魂收回，他还能有自己的意识吗？

一时间，钟曦白觉得自己和龙焱的人生简直荒谬可笑，从出生到消失都身不由己，像一个提线木偶。

“不会。”在钟曦白和龙焱杀人的锐利视线下，昊天仍然云淡风轻，“你我原本就是同一个部分，最后也会归于一体。”

“怎么归于一体？我们拥有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性格，是两个不一样的人。”钟曦白疑惑不解，难道像先前龙焱和龙燚一样，心魔寄生于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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