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渊将瓶塞取出:“你是江家出来的,应该识得解药。”
何止是识得。
殷深接过瓷瓶,取了一滴放在少女的鼻间。
没过多久,便嗅到一股淡若白水的气味。
“是解药。”
他将怀里的姑娘扶起,“不过无色泉的解药并不是用来喝的,而是用来闻的。”
奈何中毒太深,闻了许久,咳症才有所好转。
司无淮怒锤船沿:“可恶,那毒妇竟敢如此害我妹妹!”
司家就这么一个姑娘,她也敢打这主意?
盛景渊沉声道:“司大人稍安勿躁,此事恐不宜宣扬,倒不是为了本宫的面子,而是易打草惊蛇,更何况我们现在无凭无据。”
若被倒打一耙,那才叫笑话。
司无淮不由陷入沉默,看着总算缓和了脸色的妹妹,追问某人:“她如何了?毒可解了?”
“算解了。”
殷深随手丢掉瓷瓶,将一包香囊挂在她腰边:“此物需佩戴三日,方可将余毒清除干净。”
还要三日?
司无淮当即冷哼一声:“你母亲倒是带了一些好东西!”
话中的嘲讽让人无法反驳。
殷深看着昏睡的姑娘,不由握紧她的手:“此事……我定会给司家一个交代。”
“最好是如此!”
司无淮甩袖起身,打算亲自去审问那些活口。
匆匆赶来的李依然与他擦肩而过,随后上来禀报:“大人,船上的刺客多数已服毒自尽,您看……那些活口该如何处置?”
不愧是死士。
用尽办法,竟也只留了这么几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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