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左肩上的旧疾尚未好全,平素还要多当心才是,我不擅外伤,不敢胡乱开药,听闻左武卫中的医者最擅长这类伤情,姑娘若有所需,不如请大公子再寻医者来问诊。”
女医帮着媱嫦穿好衣服,瞧着她的背,女医的眼中多了抹紧张。
她平素只给女眷问诊,可从没见到过谁的身上能有这么多新旧伤疤。
媱嫦浑不在意,系着衣扣缓声道:“无妨,早前也看过了,无非只是让我养着,倒没什么大事。”
女医嘴角轻颤,望着媱嫦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养着?
恐怕医者所说的养着,决计不会是让她再蹿高走低吧?
只是她平素行走于后宅,早就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听了媱嫦这话,她直接闭了嘴,侧身让过对媱嫦道:“还得一炷香的时候才能到绣止府,姑娘可先歇一会儿。”
“嗯。”
媱嫦的确是累了,和衣躺在车上歇息。
车上垫了厚实的被褥,丝毫不觉颠簸。
媱嫦却没睡着,始终听着车外的动静。
车外是蒙舟骑马相随,他还时不时的隔着车窗与媱嫦说话。
“出平仁坊了。”
“入通益坊了。”
“阿媱,程聿那厮有没有欺负你?”
“他若有所冒犯你便告诉我,可不是只有他一个与圣人亲厚的。”
“阿媱你睡了?”
媱嫦抬手撩开车帘,望着喋喋不休的蒙舟:“蒙玉都,你若无事,可否去瞧瞧那犯人的模样?我始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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