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室之内静谧非常,淡淡的檀香味儿萦绕在鼻间,却不能使人平心静气。
宁浮的呼吸声分外急促,他瞪着媱嫦,似是在质问她到底想怎么样。
媱嫦脸上的笑渐渐收起。
她看着宁浮,眼中多了抹无奈。
叔父向来是个火爆脾气,今日事情诸多,他必定心乱如麻。被她气极了一时说漏了嘴,也的确是她刻意为之。
她离开京安城太久,对家里的诸多事宜都有些生疏,程聿非得写信也不肯让她带话,必得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
那只狐狸不想被她知道的话,她自己去想怕是要想很久。
她今日不想浪费时间,也浪费不起时间。
媱嫦沉默片刻,迈前一步伸手拉住了宁浮的衣袖。
她仰头看着宁浮,轻声问:“叔父,能让您连宁昌哥哥的死因都不管,恐怕不止是因为皇权吧?难不成她与四年前的事有关?”
宁浮看着媱嫦,良久,他缓缓摇头。
“阿媱,你还小,有些事不该你去做,更不能由你去查。”
他如此说。
说罢,他拂开媱嫦的手,坐回到了椅子上。
闭上眼睛,宁浮已然是一副不想再说任何话的模样了。
媱嫦站在他面前,垂眸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我省得了。”
她轻声答。
不再追问,媱嫦退了出去。
她走后不过片刻,宁浮便睁开了眼睛。
他撑着椅子站起身,除去身上的素衣换上了官服,悄无声息的从角门离开了宁府。
媱嫦出了门,忍不住又回过头去看向了宁府的匾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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