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把自己的腰牌接下来递了上去,尽可能温和的描补了一句:“事关重大,还请姑姑行个方便。”
她也知绣止府无需与区区一个云楼这般客气,不过——
绣止府的仇敌已经够多了,她还是尽可能的不要惹事为好。
云楼的姑娘们平素游走于宫中和官家后宅,谁知道他们能与谁有旧呢?
宋秋向来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是她在京安城里活到现在的技巧。
姑姑愣了半晌,这才在媱嫦的盯视下行礼:“奴家轻昉,云楼乐司教习,给大人请安。”
她微垂着头,看着媱嫦腰间的障刀,颇有些紧张:“主事妈妈自三日前便犯了头风,一直卧病在床,大人有何吩咐尽可以问奴家。”
媱嫦瞥了眼一旁堆积着箱笼的马车,问:“那车上的都是你们今晚入宫要带的舞衣?”
“是,还有些乐器,不过已于昨夜送入宫中了。”
“箱子不少。”媱嫦走到马车旁,掀开罩布一瞧,车上尽是些尺许长的小箱子。
轻昉紧跟在她身后,闻言立即道:“为着便利,这些箱子都是姑娘个人的东西,入宫后也不必再分衣裳了。”
媱嫦轻轻颔首:“今晨明池里捞上来一具女尸,你知道吧?”
轻昉双眸圆瞪,不敢置信的看着媱嫦,甚至都忘了礼节。
媱嫦紧盯着她的眼睛:“经核查,那人叫织花,曾经也是云楼的教习。”
“织花?”
轻昉惊呼出声。
她掩住唇,眼眶立时便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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