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左萧现在不能多说，也不能多费精神，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两人只好作罢。

但没想到的是左萧自从知道董薇已经死亡之后，整个人就跟失了魂似的，不吃也不喝，似乎要以自己祭奠这段逝去的爱情，纪承煜也彻底发了怒，断言道：“就算给他打营养针，续着这一条命，也一定要让他活着站在法庭上，接受法律的审判！”

医院自然是想尽办法留着左萧一命，只是他已经元气大伤，整个人虚弱不似从前了。

冬天似乎也快过去了，近来倒是不常下雪了，抬头望着天，一片湛蓝，警局也忙碌不休，左萧的案件实在是太庞大了，从头至尾，无数条无辜的人命，都需要一一核对。

这个工作，从冬天做到了春暖花开，市中心的春比郊外来的更晚一些，网络上老是有营销号在发郊外的桃花春景，倒是扫去了不少之前的恐怖阴霾，只是警局大院中的那棵老榆树，还没有发出新芽，一点儿都感受不到春的气息。

又熬了一夜，阮菲都快撑不住了，找来了黑咖啡，不加糖也不加奶，直接一杯浓浓的喝下去，才觉得困乏居然被赶走了许多。

刚喝完，纪承煜就来了：“那些整理好了吗？法庭那边要收取资料，以作参考。”

“从前到后，全部都整理完毕了，还有一些细节没弄清楚，但这些你可以先拿过去。”阮菲说完，将一摞文件交给了纪承煜，又揉了揉脑袋：“这里面，还有太多的东西没有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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