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的路上,我和叉叉去拿水壶,大冬天的水壶在零下的室外放了一个下午,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保温。
帽子戴不住,我的两只耳朵被吹的生疼,像是冻伤了。
听到叉叉说,她把心怡的事儿告诉苏正阳了。
“不太好吧,毕竟是人家隐私。”我扯着嗓子喊,声音被寒风吹跑了大半。
“有什么不好,反正全班都知道,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他也是咱们班的,早晚都会知道啊...”
我的心里无声的叹息,我还以为她要说什么。
艰难的理科日终于结束,物理化学考的是什么,考的怎样,出了考场就被我扔在脑后了,但我唯独记得一道生物题。
细胞学说的内容被老师圈画成重点,说是会考背诵,上考场之前我和叉叉还背了一遍,叉叉背语文不行,背生物倒是头头是道。
叉叉:“生物理解了就能背下来,没什么难的。”
我:“语文理解了也能背下来。”
叉叉:“我理解不了。”
然后果然考了细胞学说,问的是:细胞学说是谁提出来的?
我去你大爷的。
在电话亭给我妈打电话时,曾经听到一个文科班学姐愤恨的和人骂,说出题老师问南昌起义是谁打响的第一枪。
这两道题异曲同工,变态程度实力相当。
我气冲冲的和叉叉抱怨,叉叉淡定的告诉我:“是施莱登和施旺。”
“你背了?”
“没。”她摇头,“你背的太慢,等你的时候我看了看下面的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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