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翩翩不习惯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

“圣主的事情处理完了。”

灵舒见她一副不愿意继续再谈下去的模样，也没有勉强淡然的点了点头：“这样的手段很久没用，难免有些生疏，不过好在没有忘记。”

纯狐翩翩也不再多言。

作为对手，他了解灵舒就像了解自己的左右手一样，他知道意灵舒的行事风格，这里必然有很多的血腥。

作为君王的他当然也知道这些血腥的手段在某些时候还是必要的。

有的人就是需要这样的血腥手段才能够震慑。

“你的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嗯？”

“你觉得他是一个容易被人控制的吗？”

纯狐翩翩沉默。

至少对她而言，君怀青还是很好控制的。

确切地说，也不算是控制，因为君怀青愿意听她的，尊重她的意见，从不勉强她做任何事情。君怀青唯一违逆过她的事情还是因为他前往归墟换形的事。

纯狐翩翩年少时曾经在六界行走将近一千年，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和事，自然知道这个六界也不像是表面的那样简单。就算是一个万龙族也是藏龙卧虎，奇人异士如恒河沙数。

君怀青当然不容易被人控制。即使她握着君怀青的伴生契，而且她还有六届最强的控神术，她都不一定能够控制君怀青，在有段时间里，她还是需要借用蛊毒来控制。

但是万一这六界还有人有其他的旁门异术来控制或者改变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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