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翩翩颇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折笛他们对于君怀青这种不信任的感觉,主要还是来源于她的态度。
当初她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接受君怀青的提议,暂时保留这个婚约,借助这个婚约来利用这位神尊。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心也会变得这么快。
折笛退下之后,宣政殿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君怀青见四下无人,才悄悄问:“翩翩,你为何不让我去跟他们交涉?”
“他们现在还没有接受你。”纯狐翩翩说话很诚实。
“总是要让他接受的。”君怀青道。
“慢慢来吧,急不来的。”纯狐翩翩看了他一眼,目光颇有些复杂。
君怀青点头,便和纯狐翩翩道别。
因果律并不依托于阵法,不存在什么测算和实验,叠加因果律对他就像是在建成的亭子里题字一样简单,所以他现在并没有什么事做,只能折回纯狐翩翩的私人书房抄写医案。
纯狐翩翩坐在王座上看了一眼君怀青离去的背影,心里微微有种怪异的感觉。
但是古怪在哪里她又说不清楚,似乎,心有点疼。
纯狐翩翩顿时黑线。
……
三危山内。
一个身黑衣的女子仿佛是一团雾气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迷花婆娑结界里,连一丝风都不曾惊动。
婆娑花树下,阿那伽坐在蒲团上,面前的棋盘上黑白两色棋子厮杀不休,几乎占满了整个棋盘,然而局势依旧胶着,一早不上,不论是黑子还是白子都有可能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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