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凌天爱冷冷地说道。

真的，凌天爱此刻那一双冰冷的眼睛，毫无温度可言，也丝毫没有一丁点儿不舍和难过的感觉，似乎就跟从没有认识过古月瑧一样。

就在凌天爱话音刚毕的一刹那，古月瑧也跟刚才那前台小姐姐一样，化作了白光灵粒，飘散于空中，整个人消失不见了。

陈浩站在一侧，惊讶得整个人都呆了。

面对着面前这个“杀人如麻”，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凌天爱，陈浩的理智在告诉他，应该执起武器，顽强对抗，可是，看着这一张熟悉脸，他真的做不到。

“解决”完古月瑧以后，凌天爱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陈浩的面前。

“你无需惊慌，也无需绞尽脑汁去想，到底谁是真、谁是假，刚才的一切，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发生，我不过是好奇，幻象中的古月瑧到底能有多强。”凌天爱说道。

“幻象？”陈浩一副呆滞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听明白凌天爱在说什么。

“嗯。”凌天爱淡淡一笑，还朝四周看了看，“这里的一切，都是幻象，包括你。”

“什么……”

陈浩显然是不相信，这里的一切，包括他的思想，都是这么延续的，一切都没有毛病，也没有破绽，你说，这是幻象？怎么可能啊……

“我不知道，这个幻象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我很肯定，直到现在，我们都还在幻象之中。也许，这才是天源族困住我的真正手段吧，又或许，这才是入学试炼的真正题目。”凌天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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