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江旎打算独自一人开车回去，正好肖右把家里车开回来了。

“不行。”季念说着话，似有似无地往门口方向瞥了一眼，淡淡收回，依旧坚持:“除非，你想留下。”

江旎为了早点和肖右换班只能妥协，同意肖右送她回去。

临走前，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季念，有些不确定:“你一个人呆在这里，ok？”

“嗯，去吧。”季念的精神以眼见的速度疲倦下来，连说话都弱了几分，病恹恹的。

“好，那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江旎百般为难地离开。

对于季念，她是真的担心。

过往那么多年的情感不会随着时间远去地烟消云散，只会越发深沉，内敛，懂得小心翼翼的去珍藏。

季念挥挥手，说话声有气无力，“赶紧走。”

不然的话，他担心自己会心软，忍不住留下江旎，不让离开。

说来说去，他总归是一个自私的人。

走廊里，江旎和肖右两个人一路朝电梯走去，偶尔低声说一两句什么，音量很低，只有他们自己才听的到。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等到江旎和肖右的身影彻底被关在一道电梯门后，一个少女方从楼梯的步行梯口走出来，站在电梯前，抬手望着上面徐徐下降的数字，沉默不语。

少女穿着一件黑色红花图案的皮夹克，一条黑色的皮裤，马丁靴，头发整理的张扬有型，不过颜色却变成了纯黑色，多了几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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