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楚楚红着眼睛，豆大的泪珠儿滚滚落下，滑落脸颊，向林飒道歉。

夏楚楚很聪明，说话也很讲究用词。她没有说‘我知道、我明白’，或者是替自己辩解，而是不管林飒说什么都照单全收，先背下这口镶锈的陈年铁锅，让林飒消火。

迂回政策，简单、有效，并且实用。

林飒看到夏楚楚乖乖认错，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果然心软下来，不忍再责备了。

她换了语气，循循劝导：“楚楚，人有上进心很对，我不是否认你努力成功的积极性，只是，完成一件事的方法有千万种，你得选择最正确的一种，打好基础，才能踩着别人的骨头往上走。”

“是，林姐。”夏楚楚抹着眼泪，虚心请教。

“还有，”林飒话语一顿，不得不再把话说得狠一点，惟有如此，才能让夏楚楚彻底清醒过来，只听见她说：“任何人，实力没有达到那一步以前，所有小动作都是不可取的，别用你的小心思把自己变成别人眼中的跳梁小丑，懂了吗？”

“嗯，懂了。”夏楚楚乖乖点头，眼泪越来越多，更加难过了。

“行了，别哭了。”林飒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夏楚楚，又开起玩笑，哄夏楚楚：“好好的脸蛋都哭丑了。”

夏楚楚接过纸巾擦眼泪，听到林飒的话又化泣为笑：“林姐，你笑我。”

“不笑你，难道还和你一起哭？”林飒无奈地摇摇头，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提议道：“中午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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