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凤草?对了,是姜从那个老不死的说的催发引子。
白泽漆着急的解释:“当日外祖母只说这是慢性毒药,我是真的不知道五凤草对它的影响……”
当日外祖母将药给他的时候,只说他院子里如果谁心大敢不听他的话,就给谁服下。
她说这种慢性毒药不会对人有太大的损伤,却能威慑到那一帮生了外心的奴仆。
事已至此,不管白泽漆说的是真是假,吴晨都不想去深究。
吴晨打断他的话:“行了!不管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些都已经不重要!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能接受欺骗过我的人,即便那个人是你。”
“你走吧,我们最好两不想见!”
见吴晨狠心至此,白泽漆终于死心。本以为她是最心软的人,现在才知所谓的以为都是自以为是。
他恨她无情,怨她冷心,心脏似被人紧紧扼住般,悲痛难以自抑。
可他此刻最大的感受竟然是后悔与恐惧。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对她多一点信任?恐惧他的生命中再没有吴晨的痕迹。
他又成了孤独一人?
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到了那只签。曾经他们在月娘庙一起求的那支签……白泽漆苦笑,原来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白泽漆握着手上的蝴蝶,骨节分明的手被粗糙的草编划出了一道道细微的痕迹。
他的胸膛快速起伏着,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终于,他将紧攥着不肯松开的手慢慢展开,朝着吴晨的方向露出手心里已经歪曲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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