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所察觉,为何只有他的内息能稍感温暖,本以为是南方行所害。
如今浸了冷冽临水,沐浴、熏笼都暖不了,还能蠢下去啊?
两人静默一盏茶,揽着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怎么圆,忽地听见门外楚钧来报而松了口气。
颜娧也不傻,松了口气而释下的神态,能装没见着?
“主子,西厢的人可以问话了。”
“带到晓湘苑。”
“是。”
四目交接了须臾,承昀冷毅脸上挂不住如常的清风闲雅,赔笑道:“要不,我们先到晓湘苑?”
颜娧挑了柳眉,睨了他不正常的神色,不自觉得勾起一抹媚笑问道:“何事如此难启口?”
忽地,她放倒了柔软身段,葇荑滑过胸腹腰胁,躺入男人怀中,枕在长臂上,杏眼如媚挑看他明显僵直的身段,脸上仍挂着无邪浅笑道:“都等了好些日子,不差那一时半刻,不如把话好好说清楚。”
被她蓄意一撩拨,承昀腹间一阵燥热,那柔弱无骨仍带着冷意的葇荑化过胸腹的酥麻感,差点彻底忘了何为定力。
他舌喉干涩而不停咽着来不急生成的唾沫,许久找不回嗓音来回话,又不敢也舍不得伸手移走她。
足足默了半盏茶,才清清嗓子难得正色道:“整整用了四个月内息,能不亏空?”
她葇荑又从腰胁有意无意地轻轻滑上胸腹、颈项,停留不断上下移动的果核上,轻笑道:“亏空就亏空,你松了口气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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