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益民顿时皱起眉头:“我只是帮她引荐,又不是大包大揽应承下这件事,怎么就不能沾手了?”
师父一手提携了他,推荐他去上工农兵大学,系统的学习纺织技术。
可以说,没有师父就没有现在的他。
如今师父不在了,小师妹面临困境,愿意找他帮忙,他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才不负师傅所托。
而且,白琴是不是管得越来越宽了!
他知道白琴喜欢自己。
可他不喜欢白琴!
诚如同学们开玩笑,说只要娶了白琴,他至少能少奋斗三十年。
可那又如何?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偏偏白琴没有挑明,他总不能上赶着对白琴说: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那不成了耍流氓么?
他只能和白琴保持距离,并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可如今,白琴的手已经伸到他的私事上。
朱益民心中十分厌恶,但还是尽量克制脾气,声音冷冷的说:“白琴同志,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能自己做主。”
白琴一怔,同志?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心照不宣,只等时机合适,就挑明关系,打报告结婚。
‘同志’这两个字,太过疏离!
白琴警觉自己已经踩到朱益民的底线,不敢再强势胡闹,而是以退为进的道:“益民,你别误会,我不是不让你帮小师妹,只是担心。
你好不容易才在厂里站稳脚跟,如果这时候……那不是授人以柄吗?
要是他们抓住这一点做文章,说你以权谋私,那你这两年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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