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裴暖又缠着兰月给她讲了很多钢琴曲的特征意境，直到顾伯让她们吃晚饭了才停下来。

“外公，你觉得怎么样？”这是她第一次弹琴给她的亲人听，像是个拿着成绩单向长辈讨糖吃的孩子。

“我的孙女真厉害，外公的骄傲。”顾老爷子一脸的与有荣焉的骄傲，他的孙女就是这么厉害，没办法。

“月姑娘，谢谢你。”把兰月送到住的地方，一向话不多的顾远承竟然露出了一抹微笑。

“不客气，顾先生再见。”

“再见。”

顾远承升起车窗离开，兰月一个人向公寓走去。

直到很久以后，两个人讲起今天的事，都忍不住笑话对方。

他们的第一句对话竟然如此客套而官方。

……

“向越呈，你别告诉我你这几天都在找那天黑了你电脑的人。”接到向越呈的电话，裴暖有些意外，这家伙怎么突然问她有没有人黑她的手机电脑。

“不找出这个人，我睡不着。”电话另一端的向越呈确实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那天和裴暖分开之后他想了很多，这两天无数次拿起手机想要给裴暖打电话，又害怕一开口就沉默了那样的尴尬。

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听到那边没事人似的裴暖爽朗的声音，向越呈笑的苦涩。看来，她真的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这样也好，就算难过也只有他一个人。今天以后，这段情就深深埋在心里吧，如果他再明目张胆的提出来，可能他们之间就没得朋友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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