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四日,姑娘闭门不出,整日按时喝药,由于有些外伤还没有结痂,故一直没洗澡,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自己了,好在用的都是上好的金疮药。
待到第五日,那好些出原本深可见骨的伤口终于结痂了,上药一事皆有芹嬷嬷负责,老人家什么话也没说,只有一声声哀叹。
愈念从前,愈是知错。
二月二十九。
书房。
青丝高束一袭墨袍的姑娘端坐着,拿着民间话本,正看得津津有味,若非那张俏若三春之桃的脸,还以为是个儒雅的公子。
珠帘响动。
单舟趋步走了进来,先是见礼,而后才道:“纳降一事已经结束,一切进展地比想象中顺利。”
郁欢颔首,问道:“和朝云国谈得怎么样?”
她这几日两耳不闻窗外事,顾修远也不和她一起商议政事,这份野心终究是让他防备了,关在这座牢笼里,诸多不便,风头正盛着,她还不能和佟彬他们接触太深。
这样的结党营私,是为谋逆。
单舟叹了声气,“刚至京时谈了一次,不欢而散。此番使者是宣佩玖。”
正翻书的手一顿。
“调你来东宫行职,有碍前程,你心中是否有怨?”翻书的手又动了,只是郁欢再也看不进书上的故事了,她抬眸看向书房里挂着的那副顾修远为她所作的画像,心思愈发深沉。
单舟:“不敢怨。”
他想当禁卫军统领,每个人都有野心,他也有,而今为了方便通信,强行褫夺他的官职,又作一般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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