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誉拉纪蜜到了边上，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纪蜜。

“你没事吧？那个混蛋没对你做什么吧？该死我们居然会被他甩开！”

跟丢杨曙，让纪蜜一个人陷入危险，这让唐誉觉得自己很没用。

“不是你太笨，是他太聪明。”纪蜜安慰，但唐誉听着怎么那么不是味。

不过看纪蜜还能拐着弯说话，身上也没有什么不协调的痕迹，唐誉也就放心了。

“可是季先生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是他带着嫌疑人回来？”

唐誉看着审讯室里坐着的陌生男人杨曙，再看向方仲扬的办公室，季暮正在跟方队谈话。

纪蜜也答不上来，当时在护城河边，杨曙在季暮要求他去警局的时候，居然配合了。

看得出季暮和杨曙早就认识，而杨曙看着似乎很听季暮的话。

当然不是主观上的听从，而是有什么牵制了杨曙，让他不得不听季暮的，不能拒绝。

唐誉被叫走，纪蜜一个人站在方队办公室外等着季暮出来。

季暮什么时候出现，无论是白天还是已经过了凌晨这个点，方队都是无质疑的欢迎。

在办公室里，方仲扬听了季暮说杨曙也是他正在查办的那个案件的嫌疑人，希望能让他跟杨曙单独审讯。

方仲扬二话不说应下，他也知道那个案子有多棘手，比管利安一案要严重多。

就算季暮不说，方队都会把查案的主导权给季暮。

季暮从办公室出来，看到纪蜜贴靠在墙上，头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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