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笃定的几个字,让谢岑听来,却觉得心中有些酸涩。
雍黎看着他,又道,“而我,也会尽我所能不让自己与他对立。我所谋之事,除去受命而为之事,其余的便只是为了他了。”
“你二人既为如此之挚友,也当是信重如是了。”谢岑微微一笑,赞叹道。
“他既然无事,想必如你所说是另有安排,我倒是能放心了。”只要得知了祝词安全,雍黎便可无需有和顾忌了,比之之前担忧,确实也轻松了不少。
谢岑瞧着雍黎一瞬间轻松下来的模样,却不知该做何感受了,只觉得心绪复杂。他想起那日雍黎醉后所言,一字一句听起来是那样真实的剖心之言,而她醒来之后,那些言语却仿佛被忘记了彻底,未曾再提过一句,他几乎都以为那是他最后做的一个梦罢了。
思及此,他忽一笑,有些自嘲自己的患得患失,只道,“我昨日在宗正司见着关押的那人,那人让我替他传个消息。你若是能联系上祝词,这消息还须得你转达。”
“什么消息?”雍黎疑惑。
“胡炎纪与玄羌族有密谋,意在谋反,且布局渐成。”谢岑将那日宗正司那人的话简单传达,其实这事情谢岑先前也是收到消息的,他相信以雍黎的消息网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
果然便见雍黎道,“这事情我是知道的,而且这消息我前两日还赠给了沈蔷。”
雍黎笑,“不过宋家那位还没回来,大约沈蔷还未曾能想到什么可以利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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