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他衣袖被拉开一条口子,玄色的衣衫已经有些洇湿,而鲜血也渐渐地顺着他手臂流到指尖,再一滴滴落到地上。
光滑如墨玉的金砖之上,鲜血渐渐积聚起来,形成了微微凸起的小小水洼,因着地上青灰色沉的金砖,看不出鲜血原本的颜色,只闻得淡淡的血腥气。
雍黎上前一步,问,“父亲受伤了?可严重?”
雍寒山看她一眼,只道“无碍”,却下意识地侧了侧身子,将受伤的手臂往雍黎看不见的方向让了让,他抬起头,没有去看已经被宫中侍卫拿下十数刀戟加身,压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那个刺客,而是向对面看过去,他目光冷厉地看向对面沈蒙沈慕二人,一字字语声寒凝,“贵国使者何故欲伤我女?还请两位王爷给个交代!”
沈蒙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下意识地侧首往右侧方向看过去,而一直略略站在他身后的沈慕却几步上前来,走到大殿中央。
他先是拱手朝成安帝,以及雍寒山和雍黎分别施了一礼,方才开口道,“今日事发突然,也实在出乎我等意料,此人是我使团中人,职位亦不算低,却不曾想到他竟有今日如此之举。但无论如何,当殿出手伤人,令璟王受伤,令宣阳公主受惊,终归是我与兄长约束核查不严之故,是我陈国的过错,吾等也当尽力给陛下,璟王和宣阳公主一个满意的交代。”
他偏头看了看伏在地上挣扎着的那人,那人名叫贾立,是陈国卫平县贾惇伯之子。卫平县伯十几年前得了重病,治好后虽然保住了性命,却残了肢体,行动都需要人照顾,故而一直算是荣养在府,而偏偏卫平县伯府阴盛阳衰,贾惇有六个姊妹,却无一个兄弟,有八个女儿,却偏偏只得两子。而当年贾惇重病之时,那两子尚未长成,故而自那之后,卫平县伯府再未能在朝中占得一席之地,渐渐地便没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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